半年的黑暴,我們看到很多學生、老師甚至校長參與的身影,他們或走在最前線打砸,或扮演帶領推動組織等角色,或躲在背後撥火洗腦造謠。暴亂至今,竟有約80名教師及教學助理被捕,可見香港之爛,爛自教育,要源頭堵截,必須從教育界動刀。
磨蹭半年,教育局長楊潤雄終於出手,要求學校把所有「涉及嚴重違法事件而被捕」的教師立即停職。
一個老師高買被捕、非禮被捕、傷人被捕、謀殺被捕……即使未被法庭判罪,學校將之停職,理所當然。教師是靈魂工程的鑄造者,德行稍一有偏差,根本不適宜教書,更何況是犯法被捕。
然而,代表教育界的立法會議員葉建源卻指摘把犯事老師停職,是製造白色恐怖。原因不外乎那些:「教師享有法律賦予的權利和基本人權、言論自由」,他甚至認為教育局規管教師網上私人領域的言論,是思想審查;民主黨更發聲明,批評政府打壓教師的言論自由,是政治打壓升級,做法令人憤怒云云。
我想說,如果教師在網上公開發佈「黑警死全家」、「警察子女過不到7歲,過到7歲也活不過21歲」是一種思想審查,我相信,大部分家長都認同有此需要。
那其實不是思想審查,更是人格審查,一個沒人格的人,是不能執教鞭的,這是做教師的最基本要求。正如一個被警察拘捕的人,你還會請他當保安員嗎?連做保安的底線都不符,葉建源認為這種人竟然可以作育英才?
葉建源說,停職是極嚴厲的懲處,教師會被停薪,其生活可能陷入困境,況且法庭未審學校已「先判」,有違程序公義,是散佈白色恐怖。
又是世上到底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
「停職會被停薪,教師生活會陷困境」,這困境,是你犯法前應該想到的後果。其實,前面還有更大的困境讓這80個犯法老師等著,就是罪成後你們都要受牢獄苦、和前途盡毀的結局。
如果你們義無反顧接受懲罰,我們還會敬你是一條漢子;但如果你們又要犯法又要保薪保教席保前途,對不起,你們不單不配當教師,更不配做人。
葉建源還質疑教育局無清晰界定「仇恨言論準則」:「甚麼可以,甚麼不可以,要有清楚界線」。葉議員,我不知你的教師牌是怎樣考來的?還是你根本無牌?如果你們連甚麼叫「仇恨」都不懂界定,請你回到幼稚園重新學習,你們已失去育人的資格。
唯一認同葉建源的,是「白色恐怖」四個字。香港教育真是很恐怖的,半年已有80多個教師被捕,對學校、學子、家長來說,這絕對是大家驚覺香港教育界最恐怖的現狀。
廿二年來,每逢假日、節日,香港都會有一種風土病發,就是遊行示威。今年的風土病甚至發展成一場瘟疫,天天都有病發者。
後日一月一日元旦,是這類病發行為的重要日子,反對派備了不同角度的文宣,務求號召不同光譜的反中反共反政府者出來「曬冷」。
這次除了有打正招牌的「全城裝修」、「香港獨立旗隊遊行」,有張宣傳海報倒是很新穎有趣的,叫做「元旦遊行入工會」。如果大家仍記得,早前有人拍了照片放上網說,灣仔會展天橋一帶有新公務員工會成立,呼籲大家去登記入會。當時大家都摸不著頭腦,怎麼反對派在暴動期間,忽然熱心組工會了?
沒多久,畫面清晰了,原因明朗了,原來,他們劍指的,是未來的立法會選舉及特首選舉。
早前有黑衣人在黑暴民間記者會呼籲大家多組工會,為1月發起全港大罷工造勢。罷工,只是幌子;奪權,才是目的。
剛過去的區議會選舉,反對派拿了九成議席,搶佔了九成社區「地盤」。乘勝豈能不追擊?因為立法會功能界別選舉及特首的選舉委員會選舉、勞工顧問委員會選舉等,都有「一工會一票」的空隙,於是,反對派要搶票,成立工會就是捷徑。
所謂「一工會一票」,即是說,7個人的工會是一票,7萬人的工會也是一票。一個工會有一票,那麼,一千個工會就有一千票。
反對派就是看準「7人便可成會」的條例漏洞,只要7個類同行業的人走在一起,就可籌組工會,於是,這幾個月,此類7人工會如雨後春筍般誕生,至今已有超過43個反對派工會成立了。
看看這些新工會的名稱,就明白反對派是如何無孔不入:
新公務員工會、白港白領(行政及文職)同行工會、香港自由工作者籌委會、港鐵新動力、香港會計手足工會籌委會、政府非公務員職工總會籌委會、香港活動統籌及專業技術人員工會籌委會、教育同行工會籌備組、香港寵物界工會籌委會、醫管局員工陣線、香港言語治療師總工會、香港酒店工會、香港零售業前線總工會籌委會、香港檢測及認證業職工會……
政府不堵塞這個大漏洞,市民能作的反擊,就是也一起來籌組7人工會。
一個工會的成立只需要7個人,這7人必須是受薪人士,他們必須有一些共通點,譬如:行業類近、工作性質類同、僱主類同、工作地點相近、薪金來源類近等等,於是,你可以搞個中環秘書聯合會、建制派議員助理職工會、中菜廚師協會、港漂職工總會……只要工會名稱與現有工會不同就可以。
用回反對派搞雙胞胎工會的方法,一些已有工會,只要交替轉換這些字,就可變成新工會,諸如:工會、協會、總會、僱員會、職工會、總工會、員工會、員工協會、員工總會……
現時,全港約有600多個工會,當中有300多個是工聯會的屬會,於是反對派的職工盟坦言要攻陷建制這工會陣地,發起新工會浪潮,打算成立400個工會來攻陷選舉。
人家已積極做手腳了,政府和建制派又在做甚麼?
說這故事的警嫂是一位基督徒,她很虔誠,個個星期都上教會,直至這天……
牧師說:「讓我們低頭,為早前在觀塘警署被警察除衫的女士祈禱……」本來垂了頭的警嫂猛然抬頭問:「牧師,你fact check了沒有?」
牧師說:「我相信真有其事,我信我自己所聽到的。」
警嫂說:「既然你信你自己,你幹嘛上教會?我們不是因為信神才聚在這裏嗎?」那天,警嫂沒有低頭,倒是勇敢的站起來,拂袖而去,從此,她再沒到那教會去。
還是那句,這種事例,只是冰山一角。
除夕那夜,經過青衣城外的天橋,幾個黑衣人又拿着咪高峰在叫囂:「好仔唔當差,當差正×街!」「黑警死全家,×你老母×!」圍觀的人在笑、在和應,我想像,如果我是一個警察或者警察家屬,會好受嗎?
無端被罵,已是最低程度的欺凌,警察宿舍門外,有黑衣人在返學放學的時間,拿着手機把出入宿舍的警嫂和警察子弟逐個攝入鏡頭;有宿舍單位的鎖匙洞被塗上強力膠;有學生在進入宿舍範圍後無端端被人打了幾拳……
老師在課堂會叫大家討論:到底磚頭還是手槍的殺傷力大?討論完再揪出父母是警察的孩子答。
有個父親是警察的中三學生,在學校經常跟黃絲同學吵架,警嫂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忍一忍避開他們嘛!男孩子說:「我就是想他們打死我,只有打死我,才可以報警拉他們、懲誡他們。」警嫂聽了很心寒,一個十來歲孩子,無助到要用生命作控訴。
那天,一位警嫂來到警署找指揮官,甫一坐下,長官就察覺她手上滿布自殘的割痕。找長官傾訴心事吐吐污氣,是她們最後的呼救窗口,因為她們連醫院診所都不敢進,怕遇到黃絲心理醫生,聽完故事把私隱都揚出去。
黃大仙宿舍因為多次被暴徒襲擊,在高牆上加建了鐵絲網。警嫂說:「圍欄跟我家的窗一樣高,望出去,真有種坐牢的感覺。其實,我們現在的生活何嘗不像坐牢?老公現在好神經質,天天要車女兒出入,電話聽遲半秒就大發雷霆,以為我們發生什麼事。一離開宿舍範圍他就開始擔心,每小時都要報平安……」
看西九龍總區指揮官卓孝業接受訪問,說到這句就哽咽:「我們只剩下自己人了,自己人一定要看顧自己人。」聽過警察和家人的遭遇,就會明白卓sir為什麼痛心。當教會、學校、醫院、社會都容不下他們,他們剩下的,就只得彼此。
前夜,旺角一名便衣刑警在執勤時被暴徒圍毆及襲擊頭頸,他捱到制服了疑犯,才伸手向同袍求救,兩秒後忽然失去知覺倒地了。整個過程,沒見到平日無處不在的假救護,只有記者幸災樂禍在直播。看到一眾警員掩護着倒地警察等救援,那一幕,錐心地演繹着「我們只剩下自己人」。
目睹這些,小市民只能唏噓嘆息?不,作為家長、老師,看到有警察孩子被欺凌,我們應挺身而出;作為正常醫護,看到警察被辱,應及時出手;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看到警察需要幫忙,請伸出你的手……當執法者別了家人走上前線維護法紀,我們更應站在警察身後守護他們的至愛。
卓sir請放心,你們的「自己人」其實很多,不只三萬,而是五百萬,甚至十四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