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最後的時刻到了
我沒有留下遺囑
只留下筆,給我的母親
我並不是英雄
在沒有英雄的年代裏,
我只想做一個人。」
北島的《宣告》正正說出了我們只想做一個人,我們想做回一個普通的中學生。
慢慢(漫漫)的長路,我們走得很累,但我們從不輕言放棄過。我們很愛惜我們還能看到的是非黑白……我們很喜愛我們還能嗅到的民主氣息……但我們怕,我們很怕,怕下一代不再如此。
曾經我們以為九萬人的遊行能感動政府,在我們的一片吶喊下政府居然漠視我們訴求,我們哭了,家長抱着孩子哭了,香港的明天也哭了。
我們絕食絕不是用生命威脅政府,更不是為了成為英雄……我們清楚知道生命有多可貴,但我們更清楚我們的下一代不可成為傀儡……我們已無計可施了。包圍中聯辦、追擊吳克儉、九萬名市民遊行、擺設街站收集十萬個簽名、追擊候選人、長征……但政府仍然充耳不聞……政府的卑鄙我們看到了,但我們絕不可允許他的通行,我們絕不可低頭,我們堅持信念,要求撤回國民教育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