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剛決志的人, 很希望與你分享我心中的想法.
雖然我自小不是讀教會學校, 但一直都有很多機會接觸教會.
我的一位男性親戚是一位教徒, 他是第一位帶我返教會的人 (當時我大約10歲). 他在我心中一直有很完美的形象. 可是在我十多歲時, 我受到他一次非禮. 我當時是很疑惑, 之後儘量少見他, 每次見到他也覺得很尷尬.
在中學裡, 我亦有返團契, 亦曾到了想決志的程度, 但被母親知道後, 就阻止我, 她不讓我放學校後留在學校參與團契活動. 經這一次後, 我放棄了決志的事.
入了大學後, 曾心儀一位很虔誠的基督徒. 雖然我覺得跟他很談得來, 思想上的看法亦很接近, 然而, 當時我覺得另一位同班的女同學亦似乎對他有意, 而我自覺這女同學條件較我更好. 我當時傻傻的跟上帝說, "他應當有一位更完美的伴侶." 之後, 我跟他只保留作好朋友的心.
從小時候第一次返教會, 到大學畢業, 我一直都偶有接受朋友邀請而返教會, 每一次都會是因為返了一段時日, 感受到要決志的壓力 (身邊的教友的良好意願), 而離開. 沒有返教會的日子, 我有時都會禱告. 我的思想很奇怪, 對於上帝的存在, 我一直沒有懷疑過. 對於他的呼召, 我是感應到. 我想, 我一直不肯決志的原因, 是我不太肯定, 我是否會是一個好的教徒, 我能否堅持我的信仰. 我是不想受洗之後, 又隨隨便便的離開神.
大學畢業後, 出了社會工作, 思想沒有讀書時的單純, 跟上帝的關係開始疏遠........ 但當中, 上帝亦有給予我回心轉意的時刻.....
第一次失戀, 很傷痛. 我不是一個隨便跟人拍施的人, 我對伴侶的選擇有清楚的要求. 但那人從一開始便存心欺騙. 事後我知道, 他連告訴我的職業, 都是假的. 真不知道我跟他一起的日子, 有什麼是真的. 在我失落的日子, 我重遇我大學時的心儀男性友人, 他帶我返他的教會. 他靜靜的聽我哭...... 這時他亦做了一件時間上不合的事, 他問我與他會否有發展的機會, 我沒有深思便婉拒了. (這事以後想起, 曾有後悔. 不過, 當時實在沒有那樣的心情. 而他那麼急於表達, 亦可能有另一段感情正等待他, 他處於決擇的時刻.)沒多久, 我亦沒有再返教會, 原因也是因為感受到"決志壓力". 我想, 如果當時我做了他的女友, 我在信仰上會走入直路. 他於幾年後, 成了牧師.
我再跟上帝說話, 是多年後, 在醫院的病床上. 當時, 我懷的胎兒因羊水早穿而被醫生斷定他沒有生存的機會. 我跟上帝說, 如果他可以奇蹟的活下來, 我會立即決志受洗. 那是沒有可能的事, 我肚內的所有羊水已流走了, 除了神蹟, 沒有人可以有法子把羊水再次充滿. 那時護士每隔一段時間(一個小時? 我已忘記了), 便為胎兒量心跳, 看看他是否已死去. 我沒有睡, 一直在禱告. 不知是否我的信心不夠大, 在神蹟未出現前, 我決定放棄 -- 醫生給我做超聲波, 讓我看見殘酷的現實, 胎兒因沒有羊水, 被我的身體擠壓得不似人形. 我哭了, 原來我的堅持, 只有為他帶來痛苦.
我可能是一個很幸福的人, 活了那麼多年, 才第一次感到跟死亡是這般近. 死亡是那麼難於接受. 原來死別的傷痛是這般大. 如果說失戀的傷痛是一, 那麼死別的傷痛是十. 有些時候, 我覺得我已忘記了. 下一刻, 眼淚又湧了出來.
這事使我明白到, 不要以為機會大門永遠為你張開. 當然, 上帝永遠願意為你等待. 但你不知道, 你還有多少時日可以考慮. 這一分鐘活著的, 下一分鐘生命可能消失了.
人亦不可能十全十美. 我期待自己以完美的一刻才進入教堂, 接受洗禮. 結果是跟上帝的距離, 愈來愈遠了. 這世上是有地心吸力, 人憑一己之力, 只會愈向下墮, 苦苦堅持也只是留在原來位置 (這已很難得了, 有幾多人做到?).
你若明白, 人是軟弱, 生命是一場離棄罪惡的戰爭; 你便會懂得把眼光心思放在那裡. 這當然不是去質疑與你一般軟弱, 時刻要跟罪惡開戰的人. 而是你會開始同情, 支持你的戰友.
原帖由 selko809 於 09-10-13 17:11 發表 
無錯他關心的只是我返不返教會,(如妳從頭看起)妳還看到什麼呢?我對他們沒有仇恨只係覺得佢哋冷漠無情.我原意不是在這說他們不是,我只將感受講出來我應否信主,信了係咪好似佢哋咁呢?有何分別?當然當中還有很多細節感 ...
[ 本帖最後由 Eclipse_2006 於 09-10-27 05:19 編輯 ]
我時刻都記掛著我那未能來到世上的bb,
他永遠在我心裡某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