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時下新一代熱門學科:醫護、社工、教育、建造工程,皆參考政府MPS支薪的行業。對國家而言,這些成本對維持一個金融中心的運作又是否必要呢?
香港政府面臨的財赤問題,事實上關乎到社會能否繼續高效運作。當香港不再是生金蛋的母鷄,國家有必要保留一套獨立而不兼容的體制嗎?有必要在芸芸後起城市新秀中保持香港的獨特和唯一?
拆解公共財政賬目,不外乎開源和節流。要節流,就需逐一檢視政府提供的服務是否必要。
社會福利太好,領救濟人士為滿足申請要求沒有充分發揮生產力之餘,還引申出建造、維護公共房屋成本、審查處理申請的行政成本、跟進個案的社會工作者的成本等。一個沒有背景審查、來者不拒的單程証制度,讓全國躺平人士都對移居香港趨之若慕。而以上種種成本,皆由辛勤勞動的夾心階層納稅人一力承擔。人才湧向大城市拼搏,賺夠回鄉休養住大屋不是天經地義嗎?
體制内效率不足,不同崗位之間分工過分明確,架構重叠互不相干,沿用過時僵化的流程。私人機構如銀行,私人定制、專員跟進服務是vip才有機會體驗的,不付費的用戶的自己上手機app處理便可。世界潮流全面無紙化、奉行數碼政府,新加坡作爲一個國家,以一半人手處理更多面向的服務,足証香港可改善的幅度。
曾幾何時,這片狹小土地上孕育出多家知名的工業品牌、影視文化作品,龍珠處理器等震撼世界的發明,香港人當家作主創業做企業家,餐餐魚翅撈飯。如今每年砸巨額教育投資訓練的新一代,卻失去立足世界志向,甘願進體制化身不需自主意識的齒輪!
香港近代史,就是從回歸前自己做老闆,回歸初期成爲專業人士服務富人,到現在食政府飯的演化。風險承受能力隨資產提高,卻集體選擇一條沒有風浪的道路。港資企業版圖被其他地區蠶食,業務從成長型變成地產收息股,從前耳熟能詳的品牌無以爲繼,甚至連本地市場都拱手相讓,殊不知地產資金來去如風。
無論香港人多撐本地薑,在其身處的幾十萬人細分市場如何應對背靠億萬人的外來資本?出路就是發揮香港金融市場的融資優勢,將本地優勢產業輸出,發展成服務全球的企業,發展屬於香港人的總部經濟。港資崛起,香港人才可獨當一面。只有扎根香港的企業才會重金禮聘香港人,使用香港的專業服務,保證政府的利得稅收入和香港長遠的繁榮穩定。只有放眼全球,才可走出内循環,賺取外匯收入。